关于秦时没搭理四大国立招生办的事情,传播速度很快。
中心城这边都炸锅了,像一瓢水倒进沸腾热油里,闹出巨大动静。
换成其他的衡州学生,教育司必然火急火燎派出领导上门采访,进行劝说。
毕竟,衡州新星每年才有几个四大国立的生源名额,各大学校的尖子生无不为其打得头破血流。
但秦时拒绝四大国立,这件事出来许久,教育司始终风平浪静,保持沉默。
“不去四大国立,难道留在衡州吗?”
陈采儿皱着眉,气哼哼道:
“我爸说过,年少任性,目无余子,迟早要吃大亏。”
余立却摇摇头,笑意温润:
“我倒是觉得他很有勇气。四大国立固然高高在上,是众多学子向往的圣地,但不得不承认,近些年教育风气有所偏离,那些学阀越来越猖狂。
选择四大国立外的另一条路,兴许更好。”
陈采儿跟班似的,紧随着余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