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哥,你这健身餐难吃归难吃,好像是有点用。我最近练拳,感觉肌肉更壮,更有力气了。”
谢宇成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,啃着难吃无比的鸡胸肉。
“小周他每日一顿,持续快半个月了,生命力小小涨了半点。”
秦时面露笑意,他做的健身餐效果大概跟营养膏类似,增肌效果较为明显。
对李远、谢宇成这种生命力起点较低的“学员”,倒是立竿见影。
“等我们打拳赚到钱…”
李远艰难吞咽着西蓝花。
“提这个干嘛,远哥,生分了不是。”
秦时摇摇头,失去程泽的北关街比往常要混乱些,底层人有自己的生存法则。
再美好的世界,总归需要排污的下水道,类似帮派、社团这样的活力组织,永远不会消失,只是不停地更新换代。
尽管缺少带头大哥,李远和谢宇成仍然没有放弃依靠打拳闯出一片天的想法,他们前阵子团结养老院的义拳社成员,开始替商铺的小老板上擂台。
秦时并不会对此指手画脚,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那条路,旧厂街的职工子弟能够选择的未来很少,出头的机会就更少了。